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着。
“伊桑你说这艘大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造完?等我回家,我的孩子可能都不认识我了。”
“等我回去库依拉三岁,也到了该记事的年龄,可是我却不在她身边。”
突然男人仿佛想到什么神情恍惚的说道,“伊桑你说,我妻子她会改嫁吗?我好害怕她改嫁啊,不过才半年多而已,应该不会吧。”
虽然他们在为国家打工,可是对外而言他们是失踪人口。
“不,她还是改嫁吧。”男人不知想到什么,眼泪奔涌而出。
她还是改嫁吧。
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下去。
他只觉得背上的重物沉重异常,每天都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旁边和他并行的伊桑没有说话也没有搭理他,他不敢。
他曲着身子背着比他人还高几分的器械颤抖着腿麻木前行。
金属器械顶的他腰椎剧烈疼痛,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他不敢停下来休息。
伊桑在心中反复不停地默念,我一点也不疼,我一点也不疼……
仿佛这样就能抵消痛苦。
上面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
在这里,他们就是十分听话好用的工具。
稍微有点什么都少不了一顿责骂挨打。
他们没日没夜的工作、工作、再工作,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