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
脑海中只有无尽茫然。
就在此时窗外一颗流星滑过给单调浓稠的黑夜填上几分颜色。
自觉从未见过流星的幼崽瞬间转移注意力眼神不住追逐着那抹流星。
仿佛昙花一现消失在黑夜却也治好了胸口的烦闷。
他重新哼哼唧唧爬回床上。
说是床其实是个精心布置过的小窝。
没心没肺不知悲伤是何物的幼崽开开心心的和小甲虫道晚安后瞬间呼呼大睡起来。
易涟川眼神无奈吱了一声。
晚安。
难以置信眼前的毛团子竟是之前资料里出现过白予安。
将自己深深埋进幼崽的毛里闭上眼前心里满是忧愁。
陈先生会在哪里呢?
梦里鼻子痒痒的幼崽耸了耸鼻尖痒意消下去后睡得十分香甜。
……
与此同时刚刚失去生机的白泽身体缓慢睁开了双眼。
僵硬驱动双手将身上的积雪扫去。
“白泽”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露出难以形容的神色。
【到站了,***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吗?】
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
“白泽”整理衣袍的手一顿说到:“你们准备把他投放到哪里去……本体没有给我这段记忆。”
那头对话的人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他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算了别告诉我,免得节外生枝。”他摇头说到。
渐渐掌握这具身体的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露出一丝微笑说到:“你走吧。”
【好,你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