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过，宋祁越调转脚步，走向了王员外府。

门口仍旧是那个府兵。

只不过已经过去了两年有余，宋祁越的长相已经抽条长开，一时之间那府兵还没认出来。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员外府能是你随便进的吗？”

宋祁越抿起嘴角，正要说话，管家从门内走了出来。

瞧见他时，管家愣了好半晌。

“你、你是……”

“是宋仙师！”

宋祁越微微颔首，语气淡漠道：“是我，好久不见。”

这话落下，适才还在喧嚷叫卖的摊贩们顿时就愣了。

等等，谁？

宋仙师？哪个宋仙师？

莫不是……

他们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少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震惊之余紧着便开始收拾起了摊位上的东西，想要马上溜之大吉。

然而宋祁越缺掀起眼皮，抬手指了过去。

“我可不记得……”他说，“我曾把这些丹药的制作方子，教给过什么人。”

“之前我将丹药交给王员外的时候就说过，这丹药独一无二。”

“送人无妨，但如此放任这些虚假的丹药在帽峰山流通……”

他看向管家，眸光浅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却偏偏让人觉得从骨头里都冒出了一股子寒意。

他薄唇轻启：“是不是就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这话落下，管家顿时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