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浓了,深灼的信息素太浓烈了,快把他吞没。
在银杉信息素的侵袭下,费洛书拼命反抗。
深灼动作更加粗暴。
费洛书吓坏了,哭喊起来:
“深灼,深灼,你怎么了?别,别,不要,不要这样,深灼,我害怕!”
自和深灼交往以来,这还是费洛书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在费洛书的哭喊声中,深灼手下动作猛然一滞,盯着满脸是泪的费洛书,眼神些许清明。
看清半裸在他身下的费洛书,他咬紧牙,脸色狰狞起来。
不由分说,一把抓住费洛书的衣领,扯起他,一口气拽至门口,拉开房门,用力将他推到门外。
费洛书趔趄后退几步,只听到“碰”的关门声,这才发现,自己被深灼丢在门外。
衣冠不整。
深灼粗重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宝宝,抱,抱歉,我的易感期突然来了,这几天不能和你待一起。
你帮我给顾识予打个电话,他知道怎么做。
乖,你先回家,等我……”
费洛书骤然清醒,顿时明白深灼反常的原因。
他趴在门上,焦急道:
“深灼,很难受吗?
你用哪种型号的Alpha抑制剂?我去给你买。
你不是说,你的易感期很规律,要到春节才来吗?
怎么会突然进入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