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书深深吸几口气,须臾,抬手,给身后的深灼比了个OK的手势,憋气开游。
“1,2,3,4……15。”
深灼一个俯身,扎到水里,像头追着血腥搜寻的鲨鱼,“嗖”的一下向前冲去。
前面的费洛书在拼命挥着胳膊,眼看再有两三米就到岸边,从余光中看到追上来的深灼,顿感焦急,四肢更加卖力。
忽然他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要!”
一声绝望的惊呼过后,他的身体瞬间失衡,被拉入水中,跌入深灼的怀抱。
随后,深灼抱着他,再次出了水面。
费洛书精疲力尽,搂着深灼的脖子,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张嘴喘着粗气。
瞧着不到一米的岸边,他满眼不甘,恨得牙痒痒,有股想咬深灼的冲动。
早知道,中午他就好好吃饭,也不至于到后半程,没了体力。
他好后悔啊。
深灼再次揽住他的腰,给他撑着力,两人在水中,裸身相贴。
等费洛书呼吸正常,深灼二话不说,把他的身体抵到泳池岸边,面对面,皮肤与皮肤紧贴,逼视道:
“费洛书,你输了,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你拿你父亲给我保证,绝不撒谎,否则,他一辈子没自由。”
费洛书的身体被他固定住,不敢乱动,脸红着撇开头,用手推下他的身体,别扭道:
“你问就是了,我不会撒谎,干嘛拿我爸的自由说事。”
深灼由不得他躲,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着,残忍开口:
“第一个问题,费洛书,十年前,你陪我过的第一个易感期,是你的第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