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中理苦笑一声,“没错,二十岁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是US级Omega,我骗他说,他对Omega抑制剂过敏,每次过失情期都是我用信息素安抚他。
之后,因着深灼的事,他被我送出国,只能靠自己硬撑。
好在要是不动情又不受S级Alpha信息素的影响,他能把失情期控制在一年一次。”
雷挺斯恍然大悟,或许,这也是他八年来排斥Alpha的原因吧。
费中理试着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费洛书,忐忑中,感觉他似乎好一点了。
渐渐的,费洛书终于睡安稳。
听到费洛书平稳下来的呼吸声,费中理的眼角莫名湿润,心里感到无比安慰。
因着深灼的事,父子俩产生了间隙,八年来都没机会好好说几句话。
每次他去国外看费洛书,费洛书总是有意和他保持距离,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
两人连父子间的拥抱都没有过,这种信息素安抚的事,费中理想都不敢想。
没想到今天,他的信息素对自己的Omega儿子还有用。
此时,他是需要他这个父亲的。
费中理马上给费洛恒打电话,嘱咐他照顾好费智,这些天他要留在费洛书身边照顾他。
就这样,四天后,费洛书身体的不适才算消散。
三人在总统套房的餐厅吃完早餐,费中理和雷挺斯瞧着费洛书欲言又止。
是该说说他和深灼的事了。
可是,该怎么开口?
费洛书优雅地擦完嘴,抬眸,一脸平静,望向费中理,“爸,我确诊只是个形式,您帮我预约一下洗标记的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