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泽这才收起目光,“没有,我只是看到你脖子上有伤。”
听到这话,红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开了,“正如穆先生所见,我也是做了腺体移植的。”
她端着两杯水走了过来,递了一杯给穆承泽。
“穆先生想听听我的故事吗?”红姐问。
穆承泽眯起了眼睛来,听故事?他没兴趣听一个犯罪分子的故事。
看着红姐,穆承泽不确定她是真的想讲故事,还是说只是单纯的觉得场景尴尬,所以想找点话题。
红姐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一声,喝了一口水,“看起来,穆先生似乎对我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说着,她自嘲的笑了一声,“也是,谁会对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人的事情感兴趣呢?”
穆承泽觉得,她并非是表现出来的这副妖娆强势的样子,她的身上,总有种落寞的柔弱。
“瞧我,跟您说这个干什么呢。”红姐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又高高的挂起,身板都挺的直了些。
“穆先生,我们来谈谈后续的护理问题吧。”红姐又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样子。
穆承泽看向她,“你说的是每个月都要注射的排异针?”
红姐点头,“对,这个后续,穆小姐还打算在我们这里打针吗?”
“当然,去其他地方打针,需要证明吧。”穆承泽回答。
“没错,能摆在明面上的排异针注射,都需要医疗记录,证明移植腺体是合理合规合法的。”红姐笑眯眯的说着。
合理合规合法。
这三样,红姐这小作坊是一样都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