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说他找过你,你将咖啡泼在他身上。”

时准毫不遮掩的冲他翻了个白眼,“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人,至于那杯咖啡,原本他是想用来泼我的,我只是自卫而已。毕竟,计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玩意儿毁了时计两家的合作吧。”

计鹤洋明白,时准这是变相的在警告他。

若是计鹤洋为林子阳出头,那时家和计家的合作很可能崩塌,虽然两家一直在合作,但也不是非对方不可,时家比计家的底蕴更深,时家自然不怕,但计家却无法随便找到一家可以和时家媲美的合作伙伴。

计鹤洋压下声音:“时准,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都说好了的,是开放性婚姻,互不干扰。”

时准将手中的杯子一扔,顿时,杯子四分五裂。

“是啊,但你放任你的小情儿来找我的麻烦,我怎么就不能反抗了?”

对于计鹤洋,时准毫不退让。

“当初要不是你妈求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绑在一起吗?”

“你还好意思提我妈,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两人剑拔弩张,但想到计鹤洋的妈妈,时准心里是愧疚的。

他主动错开目光,蹲下身子继续收拾东西,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的眼眶积蓄着泪水。

计鹤洋平复了情绪,垂下眼帘,说:“这件事我有责任,但阳阳刚进社会,什么都不懂,你不该和他计较。”

这句话让时准的眼泪憋了回去,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嘲讽道:“什么都不懂就懂做别人的情人吗?还能爬上你计大总裁的床,一个小三能舞到正宫头上的人,我可不相信他有多清白无辜。而且,我也什么都不懂啊,你又和我计较什么呢?”

“时准!”计鹤洋出现了明显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