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计鹤洋烦躁到了极点,明明离婚是他这三年来做梦都期盼的事,可真的发生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甚至看到时准和别人这么幸福的样子,他会生气、会愤怒。

凭什么他要这么痛苦,时准却能过得那么好。

时准不过是出生好了一点,长得好看的,其他什么本事都没有,根本就是个花瓶。

这个世上花瓶多的很,他想要的话一抓一大把,时准有什么好的。

浴室被人打开,林子阳裹着浴巾来到计鹤洋身边,目光接触到照片时脸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

他伸出双手勾住计鹤洋的脖子:“鹤洋哥。”

计鹤洋以前无比喜欢林子阳这副故意讨好的样子,现在看来却有些反感。

想到时准和宁杭现在可能在做什么,一把搂住林子阳将人按在床上......

半夜,宁杭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自己的被子里,还不停的蛄蛹着。

开灯一看,旁边果然多了个鼓包。

刚伸手,被子被人扯下,时准的脸露了出来。

和平时跳脱的样子不同,时准脸上带着泪痕,眼眶里还积蓄着泪花。

宁杭的心咯噔一下,颤着声音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时准抱着被子,身体带着轻微的颤抖,却一个字也不说,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宁杭。

宁杭试探性的伸手,见时准没有躲开,下一秒便将人抱进怀里。

“没事的,我在这里呢。”

时准将脸埋进被子里,肩头耸动,发出沉闷的、小兽一般的哭泣声。

宁杭心疼极了,他不知道时准身上发生了什么,竟然会让他出现这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