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提到这个名字,时准的拳头就硬了。
“让他滚一边去吧。”
章殊然擦去眼泪,强扯出一抹笑容:“今天谢谢你们,时间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时准想留他,却发现自己没什么立场,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章殊然的背影十分落寞,天已经黑了,他一个人朝着路灯走去,然后在路灯下又慢慢进入黑暗。
他的前路是黑的,看不到光亮,连路灯都照不透。
时准烦躁的踢了下沙发。
宁杭拉着他的手将他按着坐下。
“我知道哥哥在为章殊然抱不平,也厌恶虞兴凡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哥哥再等等,看看事情到底是不是章殊然说得那样。”
时准叹了口气:“我知道一件事不能只听在场的某一个的话,可不管是不是真的,章殊然话里的那个虞兴凡都很让人火大。”
宁杭知道,时准气的不单单是虞兴凡,而是像他那样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别人一生的某类人。
时准咬牙切齿的说:“利己很正常,毕竟谁都想自己过得更好,但不能这样损人啊。”
“别人又不欠你的,凭什么要别人付出代价让你得利。”
宁杭戳了下时准气呼呼的小脸:“哥哥别气了,生气伤身。”
时准拿过手机,啪啪啪的打字。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要是事情真的像章殊然说得那样,那我踹章殊然的那一脚真的是踹轻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要是我错了,我就根据情况,给人登门道歉去,让他也踹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