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瞪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呢,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宁杭松了手,任由眼前的人扯开衬衫将他的上半身看了个遍。
时准也知道有人在场,就解开上面的两枚扣子,扯着宁杭的衣服伸头往里面看。
还好没看到什么淤青。
随后,他的目光又到了宁杭下半身。
宁杭赶紧将人按在沙发上:“我真没事,回去再给哥哥看。”
时准稍微放下心,接着看向章殊然:“你没事吧。”
章殊然机械似的拖着地,摇头说:“我没事。”
宁杭说道:“有事的是虞兴凡。”
“刚刚虞兴凡发了脾气,将这里一通打砸,还想强行带章殊然走,我拦住他,他想对我动手,没想到章殊然一花瓶砸他头上了。”
宁杭对章殊然抬了抬下巴:“刚刚那一下,虞兴凡挺受伤的,捂着伤口走了。”
这里的受伤不止是头,还有心。
时准激动的鼓起掌来:“章殊然,够男人!”
能鼓起勇气对抗欺凌自己的人真的很不容易,很多被欺负过的人留下一辈子阴影,甚至听到施暴者的名字都会颤抖不止,更别说是反抗了。
那个地方已经干净,章殊然却又扫了几遍。
“刚刚我的手也在抖,但我不想再被他控制着了,你说的对,我是章殊然,而不是阴沟里生活的老鼠,做错事的从来不是我。”
时准感到欣慰,章殊然能这么想很不容易。
三人收拾到天黑,才一同下楼,开车来了时准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