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尽力维持身体平衡:“宁杭,让我自己来。”

骨裂而已,养了这么久,好得七七八八了,不就是走路么,一个人也可以。

时准艰难的挪开步子,比昨天好了很多,也走得稳了,遗憾的是没走几步就累了。

宁杭在一旁看着,每一次时准要摔倒时都恨不得积极上前把人抱起来。

但他比谁都清楚,时准要的是自己走路,而不是别人扶着他走。

时准不是骄养的花朵,他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傲气。

时准的身体晃了两下,宁杭的心也跟着揪起。

“哥哥慢点。”

时准喘着粗气,额头上沁出汗珠,他依旧走着。

“宁杭,你看,我自己也可以的,昨天我还不能自己走,今天就行了,厉不厉害?”

宁杭鼻子一酸,强压相爱心中的苦楚。

“哥哥最厉害。”

“呼——呼——”

时准的双腿开始颤抖。

宁杭上前将他扶着坐下:“走了这么久,哥哥休息一会儿吧。”

时准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宁杭将水杯递过去。

“二哥说了,哥哥的腿只是骨裂,养好了就行,不会影响以后走路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时准将一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是啊,只是时间问题,我会恢复的。”

时恒站在病房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身边的卫琮还拿着一个文件袋。

“大哥,进来啊。”

时准笑着,却见时恒的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