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这么高高在上的语气跟时准说话,他以为时准是他的下属靠他吃饭么。

他平时连说时准都舍不得,计鹤洋凭什么。

时准扔掉手中的橘子皮,抽了张纸擦了擦手。

“计鹤洋,有句话你说错了,我从来不欠你的,当初的事是意外,所有人都不想,我和你一样都失去了妈妈,甚至在不久后失去了爸爸,我也是受害者,要说欠,我欠的也是你妈的。”

计鹤洋退了两步。

他曾经也提过恩情,每次用上这招,时准都会陷入沉默,这次竟然会说这些话,实在让他意外。

“除了三年的婚姻,时家还将濒临破产的计家救了回来,更是从没停止对计家的资助,计鹤洋,你该知道要是没有时家,现在的计家会是什么样子。”

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计鹤洋没有做生意的天赋,都是时恒在带着他,这么多年没一点长进,要是没有时家,计家早不知道成了哪里的破落户,他计鹤洋还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时准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我活着,时家对计家的帮助就不会停止,但如果你想用恩情来困住我一辈子,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计鹤洋陷入慌乱,想上前抓住时准重新说个明白,却被宁杭挡了下来。

“时准,我不允许,你欠了我的,这辈子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宁杭强忍着一拳打在他脸上的怒气,质问:“跟你在一起,然后任由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看他们仗着你那点宠爱挑衅欺负时准吗?!”

计鹤洋被他刺激的失了理智。

“那又怎样?三年都忍过来了,再忍一辈子又怎么样?这是他欠我的,这辈子不管我怎么对他,他都该和我在一起,除非我不要,不然他就不能离开我!”

咚的一声。

宁杭忍无可忍,一拳将计鹤洋打倒在地,觉得不解气,又把人揪起来打了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