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声音多了些疑问,宁杭察觉时准不对劲,搂着人靠在自己身上。
“我除了骂你们几句,发泄一下也没做什么,甚至有媒体堵上家门的时候,维护你的面子,计鹤洋,你扪心自问,要是其他人,我能这么做么。”
时准的声音越来越弱:“可我最多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因为我欠你的,但我不想再困在过去了。”
“放过我吧,我想向前看了。”
时准眼前一黑,在意识彻底消失前听到了宁杭叫他的声音。
宁杭和计鹤洋第一时间将时准送到医院。
时准发烧了,加上雨天,时准腿上的伤有复发的迹象。
宁杭给时准穿的不少,肋骨保护得不错,没有被湿气侵入。
但冷风顺着裤管往上走,时准的腿刚好不久,有些受不住。
宁杭和计鹤洋一左一右的守着他。
昏迷中的时准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处黑暗,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
他想往前走,寻找有光亮的地方,但腿好疼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
“宁杭,你在吗?”
“大哥二哥,你们在哪里?”
似乎是很空旷的地方,时准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时准,时准......”
好熟悉的声音。
是宁杭吗?
是宁杭吧。
时准的腿使不上劲,就趴在地上朝着声音的地方爬去。
不知爬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