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鹤洋是真的喜欢时准,可当年的事情发生后,他无法再面对时准,一看到时准,就想起自己母亲害死时准母亲的事。
他不想承认这样的事,那是他的母亲啊,在他生病时衣不解带照顾他的母亲。
计鹤洋捂住脸,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邱炳,我是真的喜欢时准的,他那么好,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
“可我也没有办法,我爸妈都没了,难道我还要让他们的名声更坏吗?”
邱炳先是一愣,随即被计鹤洋的话气笑了。
“你做的事哪有一点是喜欢时准的,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说时准了,我这个旁观者都没看到你有一点喜欢时准。”
即使是朋友,邱炳都觉得从计鹤洋口中说出喜欢,简直是玷污了这两个字。
下一秒,计鹤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邱炳。
对上计鹤洋熬得发红的双眼,邱炳心中一阵发怵。
计鹤洋像是魔怔了般,说道:“邱炳,你是我的朋友,时准也当你是兄弟,你帮帮我,算我求你,帮我和时准和好,我们本来就是夫妻,难道你要看着我们分道扬镳吗?”
邱炳心里本来就憋着火,对计鹤洋一肚子怨言,看到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收回手,可计鹤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邱炳心一横,大力的将人推开。
计鹤洋天天喝酒,哪里是邱炳的对手,被推得后退几步,后腰的位置更好撞上茶几,剧痛传来,他疼得牙齿都在打颤,整个人慢慢滑落在地。
邱炳下意识想上去扶起计鹤洋,动作却堪堪止住。
计鹤洋抬眼,看向邱炳的眼神有怨怼,有不可置信。
良久,邱炳说道:“我过几天要回去了,计鹤洋,作为朋友,我最后劝你一句,别再招惹时准了,他被你们计家害得够惨了。”
邱炳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计鹤洋。
曾经的他众星捧月,一群人前呼后拥,如今众叛亲离,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