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鲜血也遮不住时德昌脸上的狰狞。
“那又怎么样,他们都让我姓时了为什么不能把公司给我?说什么把我当亲儿子看待,那凭什么把公司交给时廷议不给我?
一个个假惺惺的,如果他们把公司给我,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下场!”
时准手中的球杆再一次打在时德昌脸上。
“能对自己的养父母下死手,你这种人凭什么什么都有啊。
我爸念着以前的感情留了你一条命,本来想着你要是老实的待在国外,还能好好过日子,可你竟然想着对我们兄弟三个出手。
失败也就罢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宁杭。”
时准再次扬起球杆,大力的落下,一下接着一下,尽数落在时德昌完好的腿上。
“啊——”
一声声惨叫响起。
但在K国这个动乱的地方,没人会在乎这种惨叫是谁发出的。
“疼吧,宁杭头上缝了三针,当时我心里比你这还疼。”
时准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地上的时德昌疼得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
时准累得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费力的喘着气。
一下飞机就来这里了,时差都没倒,时准一时头晕。
时德昌伸出手,想要抓住时准的裤脚,却怎么都够不到。
“时准,我是你二叔啊,你小的时候我经常抱着你玩的,你放过我这次,我保证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们。”
他的声音很弱,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