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辛夷看到了,有些抱歉:“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陆祈垂眸:“你不用道歉,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陈辛夷:“谢谢理解,您要看看陆深的遗物吗?”

陆祈抬头:“是什么?”

陈辛夷:“一只手表,一支钢笔,还有一部手机,不过手表是证物,你不能带走。”

陆祈点头表示明白,让陈辛夷领他去看,可当看到那只钢笔的时候,一直镇定的陆祈却猝不及防落下泪来。

陈辛夷:“……”有被吓到。

她忙问:“怎么了?”

陆祈:“这支钢笔,是我的。”他拿着笔在指尖转了个圈,指着笔盖说:“你看,这里有刻字。”

陈辛夷凑过去看,果然看见笔盖上刻着一个“祈”字,联想到这支笔已经坏掉,陈辛夷试探性地问:“这支笔是不是很贵?坏了很难修的那种。”

陆祈:“很贵,绝版古董笔,全国限量三支,特别难修。”

陈辛夷嘶了一声,所以,陆深真的是自己主动离开家的,她大概能还原事件了——陆深想修好坏了的钢笔,于是四处打听,终于有人说可以修复,于是他欢喜地踏上了通往死亡的列车。

但是林宣呢?她又是为什么?

陈辛夷拍了拍自己的头,心里暗骂:果然,在警局待久了,脑洞会自然地变大,什么东西都可以联想出来。

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古人诚不欺我。

陈辛夷在这边头脑风暴,程韶推门而入,见俩人盯着一支笔看,笑了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