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韶:“那个严亦铭,就是你嘴里的白骨兄,那家伙的死亡方式已经可以确认就是所谓的‘凌迟’,另一个死者潭奇,他……就是撑死的。”
黎元若有所思:“那个律师肚子里掏出了些什么东西?”
程韶的表情更难看了,说:“人肉,那个医生的,他自己的,都有。”
黎元:“这是怎么回事?饿疯了吗?怎么什么都啃。”
程韶一脸牙疼:“没错,就是饿疯了。”
黎元:“……”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我们在聊正事啊喂!
法医室,陈辛夷正细心地洗手,听到黎元一脸复杂地问:“程韶说那家伙饿疯了?”
她顿了顿,点头说:“这么说也没错。”
黎元:“来点科学的解释,别整得跟玄学似的。”
陈辛夷笑了笑:“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咱黎大队长这是怕了?”
黎元:“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这是压根就不可能的问题。”
陈辛夷用布擦手:“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当然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吊足了胃口后才问,“你们听说过神经毒害吗?”
黎元:“别搞提问,展开说说。”
陈辛夷:“神经毒害是一种看不见的伤害,分为两种,一种是心理学上的神经控制,另一种就是生物学上的激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