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神奇的反应,他只是咬破了舌头而已。

温阑笑了,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说:“你就是一具被操纵的走尸,哪里知道什么是爱?你要知道,自己从始至终,连爱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要这个人疯,但不能让他完全疯狂,他要这个人永远被自己的内心压抑,永远痛苦!

彼得潘没有人能伤害谢林,因为他们的大脑里被“种下”了一个程序,只要一有念头,就意味着毁灭,他们称之为“蛊”,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拥有所谓的自由。

他们不知道,被保护的谢林也不知道。

只有温阑和那个研发的疯子知道,他们都是这世间罕有的天才疯子,互相对立,又互相依存。

这是怎样复杂的关系?可能连他们自己都无法解释。

温阑拍了拍曾浩然的肩,声音冷然:“回去吧,下车,去你本该去的地方。”

话落,车门打开,就是这一瞬间,外面响起铺天盖地的枪声,黎元就地一滚,找了个掩体猫着,然后拿起对讲机吼:“艹!你们谁开的枪!”。

队友们纷纷回复:“没有得到命令,我们没有开枪。”

既然不是在场的警察开的枪,那就是别人了,想到这里,黎元眸色暗沉,眉宇间升起几分锐利。

黎元观察着弹道,目光锁定了子弹飞来的方向——五百米的距离,狙击枪的最远射程处有一栋高楼,保守估计上面应该有两个携带枪支的人。

就在这枪声下,温阑和曾浩然下了车,司机也被抓着拖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要躲的意思,同时,那子弹也打不到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