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穆回道:“他们这些做坏事的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那个研究狂人自己不在意温阑的抗药性体质,于是这个消息在他们那儿就算不上秘密。”
“K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但自己又不想花钱买人,于是选择性地封锁了消息,就造成了——别人想买的花不起钱,花得起钱的不知道。”
“那个研究狂是个偏执又不耐烦处理这些事情的,就直接扔了,K就这样把温阑捡了回去。”
黎元:“6”
谢林一脸淡然,道:“大部分做生意的都做过这种操作,很正常。”
程韶:“还真是,无商不奸啊……”
徐均赋:“这听起来,温阑还挺惨的,可怜的孩子……”他说着,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听到那个研究狂人的偏执作风,谢林想起了那被遗忘的三个月,这听起来真的很像。
再联合起温阑对自己的奇怪在意,以及那句——“我就是你”。
所以,他们当初遇到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谢林摩挲着指节,神色复杂。
姜穆回还在继续述说。
K将温阑带回去的时候挺耐心的,就是这小孩要学的东西多,那学习的日程表,简直比当代高三牲还要畜牲。
简直就是男默女泪。
由此可知,就连干坏事都有门槛,对学历要求可高了呢。
程韶举手:“你说温阑在境外接受训练,那他在国内的行踪轨迹是怎么来的?”
姜穆回想了想,道:“他确实有回国晃悠,但不经常,你们这边的行踪轨迹很明确吗?如果不清晰,那靠他自己也是可以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