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

所以,这算黑吗?这明明就是自保!

黎元:“那他还真是一朵白莲花啊。”

谢林冷哼一声,道:“他自己没干过,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怂恿别人干,借刀杀人的事,你们还看得少吗?”

程韶垂眸,心里猛地想起在船上那个临时反水,最后跪在K面前一动不动地被枪杀的那个青年。

那个青年会反水,那证明他是向着温阑的,但最后跪在K的面前以死谢罪,而K好像心情挺复杂的,可以推测出,青年是K的心腹。

一个大毒枭的心腹,居然会被一个年轻的小孩策反,足以证明温阑的厉害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说了一句:“他确实,疯起来挺疯的。”

姜穆回在程韶这闷闷的声音里闻到了八卦的味道,揶揄的眼神扫向程韶,说话的声音都像带着钩子一样,她说:“不过~这家伙乖起来的时候也确实很乖,跟个小棉花糖一样,甜得嘞!”

黎元:“……”

他也把目光移向程韶,有点怀疑,毕竟这家伙曾经跟他说过,温阑让人觉得信任。

谢林好像知道黎元的想法,他说:“温阑能得到人心,完全是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他只是把人逼到了一个需要选择方向的岔路口而已。”

黎元:“但他总能让人选择他想要让对方选择的路。”

谢林勾了勾唇:“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

程韶:“你们玩儿心理学的,心都脏。”

黎元瞅了他一眼,冲姜穆回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

徐均赋则是看着谢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