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秦争看到了更加狼狈的荆自许,因为,注射毒品的药力太大,好几次他都差点休克。
秦争看着荆自许被绳子捆得鲜血淋漓,神情疯狂,用头去撞地板,狼狈、糟糕、混乱、疯狂,然后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秦争将准备好的东西递到他的眼前。
男人贪婪地闻嗅,笑着醉倒在地上,像一个可悲的破布娃娃。
然后等他再次清醒,理智掌控大脑,只知道,这次受的苦又白费了,一切前功尽弃。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次后,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他打算放弃了,叫我好好念书。”
秦争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
徐均赋愣了愣,没有说你需要纸巾吗的屁话,而是继续问:“后来呢?他真的放弃了?”
秦争抬起脸,没有哭过的痕迹,只是眼睛有些红,他说:“答案显而易见,他确定放弃了,你觉不觉得他是个孬种?”
徐均赋第一次明确表示自己的想法,他很坚定地说:“如果他是个孬种,他父母跳下去的时候,他就也该一起下去,第一次戒毒就不会成功,要知道,他曾经可是富裕的大少爷。”
秦争笑了,但那笑里却含着苦涩:“可是,当时的我却觉得他孬种,我那时总是自以为是地觉得,既然第一次都挺过来了,为什么第二次不行,明明……明明说重新再来一次的是他,为什么说放弃的也是他。”
徐均赋:“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注射与口服的区别。”
秦争不想说这些,直接不答,讲起了之后的故事。
荆自许放弃之后,开始了他的再一次疯狂赚钱之路,为了生存,他必须要有钱,因为上瘾了的他,必须保持每一个周期的定时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