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曜抖着手接过杯子，在许文睿的注视下，慢慢把一杯水喝光。

一杯水喝完后，许文曜这才重重深吸一口气，缓慢平复心情。

“二哥，我，我真不是有意的。”许文曜为自己辩解道，只是声音很没有底气。

不管有意无意，他都做了，现在青口白牙说不是有意的，有什么证据吗？华清峣他们会信？

许文曜想到这里，苦笑出声，“我没事，二哥，能见到你就很好了，回去代我向大哥说一声，这事我会自己承担的。”

这些日子，虽然调查所派人看着他，却没有限制他的生活，他可以任意使用通讯设备，可他并没有给家里打电话。

就是要等许家人来，他不想拖许家下水，让外人以为许家在包庇他，有毁家族的事他绝不做。

他也没有要求见华清峣，他还想看看家里人，说上几句话，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他岁数也是过了大半辈子的，不想拼了，就想要点亲情。

“二哥，你回去吧。”许文曜说着，这会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

“华所不追究你了。”许文睿开口道。接着毫无意外的看到许文曜脸上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许文睿不再开口，让许文曜自己消化这个消息。

“华所……可有为难许家？”许文曜紧张问道。

“没有。”许文睿摇头，接着解释道，“这次的事情是冥界伸手引起的，我们现在要团结一致，才能抗敌。”

“冥界的事，不是一个许家，张家，葛家，或是调查所能单独处理的，我们要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冥界。”许文睿说着，他相信许文曜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惜我现在没有灵力了，什么忙也帮不上。”许文曜沮丧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