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辞皱眉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看着许文博哈哈大笑,这让许文博心里有些发毛。

这才意识到,当年温辞也才七岁,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打的过那些保镖,天赋再强悍也做不到。

只是当年,他儿子被打伤,身边的保镖也被揍了一顿,至今他都没查出凶手,这才让他怀疑上了温辞,是他过于敏感了。

“当年,其实我是想过要资助你们母子的。”许文博开口道,“只是打听你们搬走了,你还生过一场病,我给你母亲钱了,她不要,还把送钱的人骂了一顿,用扫把赶了出来……”

“不该骂,不该赶吗?”温辞好笑问着他。

听许文博提起,温辞好像记得搬家后自己生了场大病,至于许文博说派人送钱,他倒没什么印象了。

“当年你母亲瞒着我,我根本不知道有你,要是知道的话……”许文博说到这停顿住了。

温辞替他把话接下去,“要是知道的话,你一定不会让母亲把我生下,毕竟你还要靠着你的老婆娘家得到家主之位,怎么能让她难堪呢。”

许文博没说话,显然温辞说中了他一部分心思。

“可惜啊,母亲太倔强了,哪怕是遇到渣男,也要把我生下来,当然跟那个渣男一点关系都没有。”温辞笑道。

“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要再提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回许家,要是回去后,许家将来家主之位就是你的。”许文博将话题引开,显然不想说太多以前的事。

“许家家主?”温辞冷笑,“我稀罕吗?”

“我觉得调查所特别好,没想过离开。”温辞笑道,“更何况,我不是某人,不追求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