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乌吃过一回亏,立即也有所反应,迅速握住瓶把,手腕一翻,拎着那壶酒身形一闪,避开来。
他成功护住酒瓶,得意一笑:“你也……”正想一报前耻,讥讽回去。
不料话刚出口,手中酒瓶直接爆裂而开。
这回,他不只是被酒淋了一身,就连脸上都是被碎瓷划过的血痕。
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天乌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眨了眨眼,低头一看。
脚边滚落的三粒花生米。
天乌这才明白,原来飞来的不是一粒,而是两粒。
他虽躲过其中一粒,却因一时自满大意,没能避开第二粒。
两回交手,都落了个没脸,还又遭到离渊一句:“平庸至极。”
天乌怒不可遏:“离渊!”大人二字都省了。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两族的恩怨已是过去,我水蛸一族都已为奴,你何必咄咄逼人?”
离渊答非所问:“我只是个闲人,不懂什么族中恩怨……碎了你的酒瓶,只是因为她不能饮酒。”
徐容愣了愣,她酒量可好了,经常跟着赵有鱼他们划拳拼酒,从未第一个倒下过。
但看着离渊那神色,明显是借着她教训天乌。
徐容审时度势,不明就里,不敢乱站队,还是想着快些吃完,速速离去。
刚打定主意,就觉得气氛很不对劲。
她扭头看去,更是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