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像个会发光的小太阳，“从现在开始，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了，这是我们巫师族的咒语，霸道吗？”

“真的吗？”

江野抬头。

视线撞进他的眼中，没有别的情绪，只有极致的开心与幸福，像是获得了神明的恩赐一样。

假的。

骗你的。

哪儿有这种咒语啊？

南格在心里小声回答，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咒语，只是一生只能祝福一次的祝福咒语，不同于天使族，是愿意把我漫长的生命，与你共享的意思。

不过他没有告诉江野，只是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

“后悔也晚了。”

“不后悔。”

江野很认真地看着他。

不管是什么样的咒语，只要是他，他都不后悔，也都心甘情愿。

南格伸了个懒腰，这才看见角落里一堆零零散散的失败药剂以及原材料，心口漫上一层酸涩，“这，这都是你做的？”

身为药剂师。

他很清楚药剂有多难配置完成，他能够想象得到，他是怎么样颤抖着手去一遍遍给他配置药剂的，也能够想象得到，迎来每一次失败的那种颓然和绝望。

他甚至在空气中嗅到了一点苦涩的味道。

那是……

江野，哭了吗？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在他的眼角发现了一点点淡淡的红痕，那点酸涩便被无限放大，“你傻不傻啊？”

江野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