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的单手把梁玉箫制服,将她双手手腕抓在一起,反手按在床上。
陈潜方才叹了口气,表情无奈的说道。
“梁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敢对我动手的啊?”
梁玉箫奋力挣扎,可除了那对儿套着绣花鞋的小脚扑腾得很欢外,其余地方却是纹丝不动。
“你、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陈潜面带疑惑,一脸无辜的看向她。
梁玉箫扭头盯着陈潜的眼睛,足足过了三秒。
随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没、没什么,陈公子继续歇息吧,妾身先告退了。”
陈潜闻言松开手,目送梁玉箫整理衣裳,面色异样的离开房间。
“有意思……”
他嘴角微翘,一时间到真琢磨不清楚梁大小姐是否在演戏中戏了。
毕竟,他一回来就看见梁玉箫下药这件事。
真有那么巧合吗?
说不定陈潜在假装昏迷,而梁大小姐也是在假装不知道陈潜在假装昏迷,借机将这白家的过往与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以此试探陈潜的反应。
如果梁玉箫真如她自己所言,是梁永帝的子嗣的话。
宫廷之人能有如此心机倒也并不过分。
“不过,那又如何?”
陈潜轻笑一声,他本就是在游戏人间。
与乏味无趣的剧本相比,或许梁小姐能给他带来更有趣的故事也说不定呢!
至于他会不会像梁玉箫所说的那样,成就武林神话之后取了永帝的性命,那就不知道了。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听信梁玉箫的一面之词。
而到时候会怎么做到时候再说吧。
陈潜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即使永帝真的昏聩无能作恶多端。
只要不惹到他头上来,或是被他刚好撞见坏了他的心情,他管永帝干什么?
天底下这么多事他管的过来吗?
还是那句话,管好自己就行。
再说了,天下高手一半在朝廷可不是空话。
永帝身边随时都跟着一位江湖神话级别的一意境大太监。
陈潜并不觉得初入三脉境的自己有实力去管这件事。
将此事揭过,陈潜自然不可能真的歇息了。
他走出房间,很快便来到院子前往里看去。
此时一位黄杉少女正手持三尺青锋在方圆十余米的空地里腾挪辗转。
剑招舞得轻灵似月,杀意看不见多少,观赏性却是极强。
这是怜花派的剑法,普普通通的黄级上品武学——
花月九剑。
里面包含了平常的连贯招式以及九记威力大上不少的入品剑招。
陈潜只是站着看了一会儿,就将这套剑法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