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难，掌道更难。”

通天阁主轻叹一声，看向了主天地：“掌道者与仙博弈，我等不过只是大世下的棋子。”

“哼，博弈论都是假说，李枫是否掌道还未可知，你曾见过禁忌，也该知道，仙早已死绝，即使是无天源界，也不曾存在，何谈博弈之说。”

黑衣人有些不屑，直接回怼。

而通天阁主却是笑了：“重瞳源自帝落时代，那代表着生死的右眼，如今依旧处于禁忌之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

“上古时期，李枫被尊为轮回者，曾杀入无天源界，带回被夺走的左眼，可他依旧没有被禁忌之地认可，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黑衣人眼中带着一丝凝重。

上古时代的事情，在主天地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上古时代的覆灭，极为诡异。

即使是无天源界中走出了成仙者，也无法将整个上古时代覆灭，毕竟在上古之时，禁忌之地就已经存在。

在那里，有着能够斩仙的存在。

而上古传下来的开天法，其实也是从禁忌之地传出的，上古时代是继承者，也是试验品，想要覆灭上古，首先就得诛灭禁忌之地才行。

但上古还是覆灭了。

对于这个情况，在主天地中，有着许多假说。

流传最广、可信度最高的，就是博弈论。

成仙者与掌道者的博弈，也是禁忌之地与李枫的博弈，很显然，李枫输了，所以上古覆灭了。

“左眼轮回，右眼生死。”

通天阁主凝视着沧溟海区域：“他们相信轮回，所以一直未将左眼收回，而李枫不信，所以放弃成仙，将开天法演化到极致，掌控大道真意。”

“不可能，这个世间只会存在轮回的事，轮回者的假说，都是空谈，李枫掌控大道真意，也不过是上古时代无法成仙，才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呵呵....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最少，盟主没来，不是吗？”

“....”

黑衣人沉默了。

天地盟，这个时代最强的组织。

是由无数天尊组成的组织，组织的目的，就是为了探索天尊之后的修行之路。

一切很成功。

有着无数天尊的联合研究、与探索，天尊之后的修行，有着两个分支，成仙，亦或者掌道。

成仙难，掌道更难。

即使是这个时代公认的第一天尊，也未曾成仙，不曾掌道。

但盟主的强大，超越了天尊的界限，是这个时代唯一杀入无天源界而不死的至强者，连盟主也不敢涉及重瞳，那这个轮回者的假说，可就让人头皮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