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身影，有些瘦弱。

那浑浊的老眼此刻有些惊讶，他盯着东方白，和善的开口：“年轻人，给老朽个面子如何？”

“你算什么东西？”

东方白重瞳闪烁，一道神芒立即激射而出。

叮....

火花四溅。

老人不闪不避，只是抬手格挡了一下，那恐怖的重瞳攻击，就被阻挡了下来。

“寂灭域是准备与天渊开战吗？”

老人随手一拍，一道恐怖的伟力，立即轰向了东方白。

就在这时。

凌霄的身影出现在东方白身边，她依旧是那副淡雅的模样，老人拍击而出的伟力，也在凌霄出现的瞬间，消散于无形。

“厄远，你坏了规矩了。”

“规矩是人定的，道友难道还指望规矩管住我等？”

厄远苍老的脸颊上，露出了几许凝重的神色，他盯着依旧只有二十来岁模样的凌霄，心中不禁有些羡慕。

即使是仙王，也难以躲过岁月的侵蚀。

他们这一批最初的生灵，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人族奇女子，能够无视岁月的侵蚀，依旧保持年轻鼎盛的状态。

“呵....”

凌霄轻笑，美眸中有着一丝冷意：“既然规矩已经不重要了，那我倒是要去天渊讨教一二了。”

说罢。

这方虚无区域陡然变幻。

化作了一方无尽苍穹，这是凌霄的战场，有着混沌之道的加持。

轰隆....

漫天雷劫在苍穹中闪烁。

一条又一条大道锁链在苍穹中舞动。

“你居然已经领悟到了这个地步，不可思议.....”厄远有些惊异，那苍老的脸颊上，带着几许震惊之色。

“别说我欺负你，给你时间极境升华。”

凌霄站立于苍穹，周身一道道灵身在凝现，她已经很久没有动手了。

今天正好借着这个由头，试试天渊中的这些老家伙，有没有长进。

“罢了，老夫远不是道友对手。”厄远微微摇头，没有去将状态强行提升到巅峰状态，毕竟极境升华的代价，太大了。

“虽然杀你会引起天渊的暴动，但今天，你得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