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多道:“在野外遇到伤病,我们不管谁管?到时候我们遇到困难,别人岂不是也不会管我们?”
“嗯嗯。”爱莉丝也肯定的看着冰稚邪点头。
冰稚邪看着他们一个个,无一不是紧盯着自己,好像自己已经被千夫所指了似的。冰稚邪道:“我又没说什么,莫名其妙。”说完寒着脸又走出了篷子。
卡特问爱莉丝:“他这是什么意思?”
爱莉丝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答应了吧?”她又询问的看向伊修森。
伊修森想了想,道:“好像是的。”
“切!”卡特道:“同意就同意,直说就好了,他那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冰稚邪背着风雪坐在拱形的冰墙上,思绪飞向了苏菲娜身边,那么热情的苏菲娜,看到有人受伤,也一定不会放任着不管。想着想着,他竟然笑了,满脑子都是苏菲娜逗他开心时的身影,那一颦一笑,那一丝一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那么的清楚。
双脚搭在冰墙的边缘,在空中晃动起来,再配上冰稚邪现在的表情,谁都一眼能看得出,他想到了很开心的事。这般思念的笑容,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真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想起了自己得意的事情一样。
“苏菲娜……”冰稚邪拿起了衣服下的‘苏菲娜之心’:“就算你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那我就是你的亲人了。你还有我在,你一定会想着我的是吗?”
……
冰稚邪再次回到帐蓬里时,他们都已经睡着了。爱莉丝趴在伊修森的背上,双手还抓着她的两个乳球。
伊修森是半人马,是站着睡的,不过与马不同,她也可以伏着睡。但不管是站着睡还是伏着睡,反正这个十人大帐够大,两样都成。
第二天,大家都在一起吃早饭。
杰克道:“这样,我、桑多负责把他送到医院去,你们继续去找温尔克族长,有没有什么问题?”
柏莎问道:“两个人够吗?不好抬吧。”
“不是还有桑多的魔兽,两个人够了。”杰克道。
冰稚邪也没有什么异议。
忽然,正查看伤者情况的桑多喊道:“你们快来,他醒了。”
伤者果然醒了,嘴里头微微呻.吟着,意识似乎还不太清醒。他虽然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但眼缝,鼻孔和嘴巴都给他露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眼神中还是透着痛苦。
桑多道:“你别动,你身上的伤我们已经帮你处理了一下,别动就没事。”
那伤者脑袋竟轻轻点了点,又闭上了眼睛。只是他的眼皮少了一块,是用脏腑线虫替代的。
卡特虽然不想吵他休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伤是怎么弄的,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你……你能说话吗?”
那个人动了动嘴皮子,有气无力的道:“是……是一个老太婆伤的我,她……她很厉害。”
“老太婆?天下还有这么恶毒的老太婆?神经病吧!”卡特咒骂起来。
柏莎问道:“你叫什么,住在哪儿,家人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