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格雷法这一拽,果然牵动了维德米拉的伤势,疼得他眉头直皱。
格雷法道:“你才是这支军队里最重要的人,你要是死了,那后面就没戏唱了。我们得逃,你也得逃,小克日诺挡不住,就逃回贝尔山城,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维德米拉被他抓得死死的,自己的伤势自己也清楚,所以也没再勉强,只是率着部队一路仓惶南逃。
另一边,巨鸟关前,双方兵力互相僵持着。山上,裘达坐在石块上用望远镜看着关上情况,倒是一点也不急着进攻。过了一会儿,比莫耶也过来了,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在山上坐着。
沉闷了片刻,裘达放下望远镜来说道:“这两天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啊。在多尼戈尔碰了一个我想遇见,又不想遇见的人。”比莫耶淡淡说。
“厄休拉跟我说过了。那个叫什么冰稚邪的人?”顿了一顿,裘达又问道:“你很在意他?”
比莫耶道:“他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让我品尝到失败的人。”
“哦,那你应该感谢他才对呀。人不失败是不会进步的。”
“可是我就是不想败在他的手里。”比莫耶的拳头轻轻捏了起来。
裘达笑了:“是啊,以你的天赋,败在一个同龄手里,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这个宿命中你们注定会再有一决。”
“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能够打败他。”
“你没有信心?”
比莫耶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