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西林说:“二十七年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严重的事情,才会让爵士感到这么害怕。”
宾克斯道:“但爵士似乎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这该怎么办?”
“这……要不等爵士先生冷静一下,平复了心情再问他吧。”艾普西林看了下怀表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奔波了一天才赶路回来,该回去休息了。明天再想案子的事吧。”
“嗯。”
众人离去后,科波钦仍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蕾可推开门缝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
“二十七年前,二十七年前……”爱莉丝的眸子映照着天上的星光,旅店的阳台上的风呼呼做响,她却像没有察觉夜风的冷。“案子果然和二十七年前的事情有关。二十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科波钦连半个字也不愿意提起?从他恐惧的神情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时隔了二十多年,尽还能让一个有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露出这种丑态。”
她踱着步子,在阳台上仔细的想了想,眉头的轻拧显示出事情的不顺。她喃喃道:“从他的表现来看,我想借由替他找出凶手来交换他的秘密怕是未必能行。既然这个案子牵扯到二十七件前的事,我不如仔细查下去,或许能得到线索,揭开这个谜底。嗯,这个案子还有诸多疑问,我就从这些疑问开始查起。”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地方,科波钦独自躺在床上满是愁苦,心绪百转千回,脑海里萦萦绕绕的都是二十多年来挥不去的梦魇。“那件事,那是我一生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我只愿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件事,那是一个绝对不能揭晓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
孤寂的院子,低低的虫鸣,一个沙之魔在院子里无声无息的聚起,如同鬼魅般的离开。潜身夜行的蕾可放倒了看守院子的三头犬,套开了小楼的房门。今夜科波钦独睡,这是她夜探最好的机会。
门轻轻的合上了,点着微弱的光照亮了屋中的一隅。蕾可走到了北墙上挂着的三盏壁灯前,按照科波钦拉动的方法,拉动了壁上的两盏壁灯。然而地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没有露出地下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