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不好的。现在的生活十分惬意且自在,不用为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费脑筋。”霍尔斯拔出一根箭搭在弓上,随手便射中了数百米外的一支漂亮的飞鸟。而跟在他身边的一只狮獒犬立刻跑了过去,不久便将那只猎物叼了过来。
冰稚邪打量着他一身行头,点头道:“看得出来,你生活确实还不错,就是这把弓稍微差了一点。”
“够用就行,计较那么多干什么。”霍尔斯摩挲着手里涂着银漆的木质短弓:“它叫轻弦,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小时候我就用它打猎。靴子也是父亲留的,称为恶行。”
“恶行,这名字听起来可不太好。”
霍尔斯不说话的瞧着他。
冰稚邪耸了耸肩:“当我没说。”
“行了,我走了,以后不用再见。”霍尔斯捡起飞鸟,吹响口哨,准备离去。
“等等等等。”冰稚邪再次叫住了他:“我想向你打听一个地方。你知不知道一片古老的沼泽,一处不是森林的森林?”冰稚邪将自己要寻找的地方告诉了他。
霍尔斯直说:“我为什么要帮你?就算知道我也不想带你去。”
“那你是知道喽?”
“我不知道。”
冰稚邪耐下性子道:“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不应该吗?”
“是因为多伦特尔的事?”
霍尔斯没有说话。
冰稚邪说:“你开个条件吧。要怎样你才能做我的向导?”
“我不想看到你。”霍尔斯说完走了。
“似乎被人厌弃了呢。”冰稚邪无奈摇头:“行吧,我自己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