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生锈的指路牌,一条长长的裂谷,裂谷上罩着一副几公里长的化石骨架。骨架下的裂谷中,一批批食物车马被送到这里,一队队被贩卖的人口被串绳绑住,被两边的卫士押送着带出裂谷。
裂谷的尽头,是颅骨做成的房屋,为首之人居住在此,清点着最为珍贵的财宝和房契。
一名悍女拖拽着一名稚嫩可爱的小孩来到颅骨房的二层。这是一名塔玛族的小男孩,据说塔玛族未成年男孩的血是甜的,腥香甘美。
房间里,有五人围坐在L型的沙发上,他们面前的矮桌上有最新鲜的水果、薰肉和美酒陈酿。在厅内的地毯上,摆着一个水晶大缸,缸内刚刚被洗过,还挂着露珠。
被堵住嘴的塔玛小男孩完全没力气反抗,披头散发的悍女轻松的把他扣在水晶缸边,将脖子压在了缸内。
匕首一划,汁血喷洒在缸壁上,男孩的挣扎和五人的笑容交相辉映,直到男孩的身体渐渐瘫软,放尽最后一滴血。
“怎么才这么点,再抓一个上来。”戴着独眼罩的红发女嫌不够喝。披发悍女便准备再下楼。
一个大马金刀的壮汉制止道:“算了,塔玛族的小孩少,晚上那边交不够货,又得挨骂。”
披发悍女吹了声口哨,将小男孩的尸体扔在门口,很快就有两条三头犬将小男孩尸体拖到后面分食。
一名白发青年从墙角封盖的冰柜里,取出一桶绿野精灵的甘露倒进缸中,又有人倒了桶冰块,和两桶葡萄酒汁。长长的木瓢,妥到每人的大号酒杯里:“来尝尝,这个味道保证让你们欲罢不能。”
一声声吁叹,六人靠着沙发垫,品味着酒的甘美。
“入口有点腥,但回味真的不错。独狼,你真学到不少啊。”大马金刀的银短发壮汉称赞不已,他是这几人的头儿,绰号银狮。
披头散发的悍女被称为野女人,剩下的还有白凶鬼、独目红隼和枪王三人。
独狼瞥向白凶鬼说:“我听说,前段时间白太妹的‘货’被人劫了,连着老巢和几个头目都被杀了,她自己也没活。”
“有这么回事。”白凶鬼恨恨地咬了一口肉骨排:“我的手下坏了规矩,绑了一个富商的家眷,事情没处理干净,被那个富商叫来了朋友,把人又给抢回去了。”
独目红隼指责道:“白凶鬼,这就是你的错了,你的手下怎么能这么办事呢?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强盗,你的手下干出这样的事,引火上身,上面的人也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