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忱发烧了,自记事以来从未发过烧的许忱发烧了,而且一烧就烧到了三十九度,连回家都是温知许开的车。
温知许本想带许忱去趟医院,但许忱说什么都不肯去,只说自己是发烧又不是什么大病,不需要去医院,温知许没办法,便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和退热贴,带着许忱回了林景园。
许忱虽然头昏脑涨,但所幸还走得动路,温知许扶着他上了二楼,进了房间,许忱的房间很大,是一个套间,一进门就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再往里走才是他的卧房。
许忱的房间素雅干净,虽也是普遍的黑白灰配色但却不显压抑,室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到床上,屋子里也被盛满了暖意。
温知许将许忱扶到床上躺下,给他盖上被子,在屋内环顾一圈,找到饮水机,温知许倒了一杯温水,转身又从药袋子里找了退烧药出来,掰开两粒到手心,递过去。
“把药吃了。”
许忱这会儿有些烧糊涂了,他双眼迷蒙,半支起身,看了温知许手中的药一眼,紧接着他抬手握住温知许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后低头将药粒抿入口中。
温知许浑身一震,手心温软的触感让她再次如过电一般怔住,忘记了动作。
“水。”
于是在许忱要水的时候温知许也没来得及思考,就这样木讷地将另一只端着水杯的手递过去,看着许忱再次就着她的手喝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