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满揪掉自己一根羽毛,悄悄塞进门缝里。很快,那根羽毛就被收进门里。
“兰登老师…和鸽子先生,也来了吗?”
通过门口的收音装置,他们清晰地听见门中安迪懵懂地问到。兰登激动地按下麦克风回应到:“我在,小鸽子也在。”
陆满也凑近过去咕咕两声。
小安迪总算止住了啜泣,破涕为笑:“我们都很喜欢美术课。我也有画小鸽子,但是……被我撕掉之后就拼不回来了。”
“没事啦。”兰登语气柔和地说到,“再画就好了,反正小鸽子又不会跑走,之后机会多的是。”
陆满点了点头,赞同地附和着。
安迪总算完全卸下防备,在吸入稳定烟雾后,原本活跃沸腾的血液逐渐平静冷却下来。他手里紧握着那根羽毛,困倦地闭上眼睛,靠着门板睡着了。
在确认麦克风关闭之后,芙琳才扭头对他们讲述着孩子目前的情况。
“安迪他是去年刚来我们这儿的,当时他的情况很危险,购买稳定药剂需要花费很多很多钱,而且无法根治只能暂时控制情况恶化……所以他被抛弃在培育站门外,刚好给园长捡了回来。”
“像安迪这样特殊的孩子,我们这还有多少呢?”兰登有些沉痛地捂着心口。
“我来的那年本来有七个的,现在只剩五个了。”
“那两个孩子……?”
“他们去了没有病痛折磨的永恒梦乡。”
他们陷入了哀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