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场一片混乱,遍地横七竖八都躺着人,负责人豆大的汗珠都要掉了下来。
“树藤大人,您、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她并未理睬别人的搭话,径直走向最近的一名伤员。他身上并无任何外伤的痕迹,却依然瘫倒在地昏迷不醒,就如同陷入了突如其来的睡梦一般。
“刚才你说袭击者是只狮子?”
“是、是的。它并未直接用利爪或尖牙来攻击,我们猜测它的异能可能是跟催眠有关的。”
蒂姆佩又扒开伤员的口鼻,凑近闻了闻味道,便果断地下了结论:“那你们是错得无可救药。”
“但也不怪你们愚钝。”
她再次抬起头时,竟笑得合不拢嘴,精神焕发,满脸兴奋激动的神色,就连发丝中插着的雏菊都格外光彩夺目。
“这种无色无味的特制迷药,唯一的辨别方法是,摄入之后体液会短暂变甜。”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制作者是谁。
“看来,也许是我们的叛徒小姐偷偷跑回来了,嗯?”
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通讯器:“水母大人,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向您禀报的——”
此时身处顶层办公室的水母已经变成了垂垂暮年的老人,每说一句话几乎都要费劲全身力气。
“我知道了。做得好,蒂姆佩。”
老人的声音沙哑粗糙无比,但通讯器那头的树藤听见夸奖却欣喜不已,期待下次水母大人能派给她更重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