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一个?”
危沂风摘掉墨镜,随手插进衣兜里, 全然没有对面坐着上司的自觉, “踩点还需要多少人?”
“我。”他指了指自己,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还有你们两个,加上谢远那小子,四个人都太多了。”
话是这么说, 但最起码的支援和外部接应也要有吧, 万一计划败露, 四个人很难顺利从邪/教徒大本营脱身。
秦达意叹了口气,准备给后勤部打电话。
“打了也没用, 人手不够。”危沂风这样说,“学校基本只剩下没多少经验的新生了, 想派也派不出来。”
“......那么多人呢?”秦达意噎住。
“有关部门调去去提供支援了。”危沂风轻描淡写,“全世界都乱糟糟的, 我们人多,肯定要打肿脸充胖子。”
“别把提供援助讲得那么难听。”秦达意扶额,“四个人也不是顾不过来, 你哪来那么大怨气。”
危沂风嗤笑一声,没有回答他,而是一旁的公务包里掏出两份证件,拍在他们面前。
“证件和资料。”他这样说,“窃听器跟微摄等谢远来了之后再给......他怎么还不到?”
哪怕面对自己的学生,危沂风耐心也极度有限,“快凌晨了,难道夜总会不关门吗!”
其实现在才晚上九点出头而已。
戚逐芳把自己的“身份证”拿过来,摊开折叠的A4纸,大致浏览了一边伪造的资料。
名字没变,只不过人生轨迹发生了一点小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