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有点奇怪。”
反应过来后,他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也坐过去,“特别是面对你的时候。”
“因为你恋慕我。”
戚逐芳想了下,帮他找出原因:“人面对喜爱的对象时,总会有一些不太符合逻辑的举动。”
拉斐尔轻轻笑出声,“你说得对。”
他跟着重复道,“没错,戚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恋慕你。”
“你愿意接受吗?”
“可以允许。”祂这样回答。
在拉斐尔心里,这已经是远超出预计的好答案了。
“我的荣幸。”他说,眼睛几乎弯成一汪新月,“那么,接下来可以谈谈那位先生的问题吗?”
虽然是为了他着想,但把人当成类似防弹衣的物品使用,是非常不人道的。
戚逐芳甚至不用猜,就知道人造人想谈论些什么。
祂硬邦邦道:“不可以,我们可以谈论其他的。”
“那个人为了获得死亡,三番四次挑衅于我,更擅自奉上灵魂。”祂未曾意识到自己正皱着眉,“完全是咎由自取。”
拉斐尔叹了口气,伸出手,将青年有些散乱的刘海朝旁边拨去。
为了让他的动作更方便,戚逐芳干脆偏过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目光里有催促的意思。
拉斐尔心中一动。
他身体微微朝前倾,无比轻柔地吻上微微蹙起的眉,试图将其抚平。
和上次的一触即分不同,他吻得极细,极为小心,像对待花瓣上的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