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冥沼泽中心，毒气尽数散去。

林妍儿慢悠悠转醒，头脑还有点不清醒，抬头看到竹酒的那一刻还抱怨的嘟囔道：“你怎么还不累，我都累死了……”

竹酒：“……”

林妍儿揉了揉眼，看清了周围的景物，人也清醒了。

只见其他人也在这，不过全都躺在地上，眼神茫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唯一看上去没有受影响，只有抱着林妍儿的竹酒，其余每个人醒来都恍如隔世，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凌云澈：“混沌……天道……”

叶菱：“令蘅……螣蛇……”

叶玲：“姐姐……”

月婵：“……师姐……”

赵冢：“……该死的妖怪……”

云浮：“……”

看来每个人都见到了一些东西。

林妍儿想。

但比起这个，她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凌云澈哥哥，你刚刚和叶菱姐姐说了什么啊？烛龙心障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啊？哦噢，这个啊。”

还在想事情的凌云澈回过神来，他解释道：“因为你的提醒，我想到了天缘台上的神文，就和叶菱师妹试着念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有用。”

“你们不但认识，还会念呐，好厉害哦。”

林妍儿这句是真心夸奖。

“师兄，刚刚心相破灭，天水化为雾气……”

叶菱表情凝重，意有所指的用眼神暗示他到一边聊。

凌云澈明白，跟着她走到了一边。

其余众人则是各有所思。

“月婵师妹，之前二师兄是不是说过，天水化为雾水时，我们会看到过去或未来的事？”

赵冢没办法问凌云澈，向月婵求证。

月婵点头：“是这么说过，怎么了？”

赵冢表情复杂：“看到了一些将来的事，不怎么好。”

月婵宽慰道：“二师兄说过，未来的事只是预测，你可以理解成天意如此，但不一定会发生，所以你不必挂怀。”

赵冢低眉道：“没有发生，就意味着可以改变……”

显然，他没完全听进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时，叶玲忽然问道：“所以过去的，是已经发生……真实存在的，对吗？”

月婵恍惚了一下，才道：“是。”

赵冢回过神，问叶玲：“你看到了什么？”

语气比之前好了不少。

叶玲不知他突然这样是怎么回事，警惕道：“关你屁事！”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