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就把她家那个闹得最凶的打了一顿,之前我也打过他,是那姑娘的哥哥,叫什么名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只记得那张脸我揍过。”
“打过后那一家子人也不老实,还要跟我闹,非说我玷污了那姑娘清白还害她怀了孩子,她爸妈两个都坐我家门口那哭,跟哭丧似的闹。”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问那姑娘能不能管一下她爸妈,帮我说几句,毕竟我怎么说也算她的救命恩人吧?”
“我都不奢求她报恩,但她也不能恩将仇报吧?结果倒好,她愣是一声不吭的站那,也不说我的错,也不说不是我的错,跟哑巴了似的。”
提到这个白麓就来气,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认一些莫名其妙的锅?
林妍儿追问道:“那后面怎么收场的呢?”
“简单。”
白麓眨了下眼,单撑着胳膊往上晃了晃拳头。
“把闹事的全揍一顿,一顿不行就再来一顿,一直揍到他们老实为止。”
“既然他们不爱讲理,正好我略懂一些拳脚。”
林妍儿笑出了声,捶他道:“真粗鲁。”
“没办法,对付这种人就得用拳头。”
“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只会得寸进尺,今个敢让我喜当爹,明个就敢要我钱,真当我是个软包,会任他们揉搓扁圆不成?”
白麓的拳头是出了名的硬,没几个真敢上去碰的。
林妍儿忽然担心道:“你这么打不怕他们找你要医药费啊?”
“敢朝我要钱?”白麓嗤笑道,“我看他们是还没被打服。”
“就这么说吧,他们真敢告上去我也不带怂的,先不说我有人证可以证明他们在污蔑,就说只要有我爷在,正常情况下他们都奈何不了我。”
“不然我揍那么多人,我把身上这套衣服当了医药费都不够赔的。”
再次听到白麓提他爷爷。
林妍儿不禁疑惑道:“你爷爷这么厉害的吗?”
“我爷爷年轻时在部队里是混得不错,认识些人,像城里那些书记什么的……反正有办法联系上,只要能证明这件事不是我的错,我就不会有事。”
所以白麓根本不怕那些人向他讨要医药费。
“难怪那些人都不乐意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