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姜府的姜梨觉得自己好像是冲动了,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没错,一时之间纠结不已,想起来自己弟弟薛昭的话,她决定次日一早去次公主府。她想开诚布公的聊一聊……
宫里洪孝帝看着萧蘅大倒苦水,最近他好不容易觉得婉宁消停了,比以前正常了,就给他玩儿了一个那么大的,萧蘅端着杯子但笑不语,但是眉头却紧皱,他总觉得事情脱离掌控了“陛下,我觉得婉宁公主,今日失控了。”
洪孝帝:“因为姜家二娘子和沈玉容?”连萧蘅都知道姜梨是薛芳菲了,洪孝帝难道不知道吗?
萧蘅:“不,不是因为这个,婉宁她对于这二人的亲近其实并没有波动,今日她着实奇怪。”
洪孝帝:“反正你已然失身色诱了,不如再去探探吧”
看着萧蘅转身离去的背影,赵邺捂着嘴眉眼弯弯的笑,对于萧蘅他是真的无比信任的,毕竟两个小孩一起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互相扶持走到今日,若萧蘅不可信,他再无可信之人了。自然他也知晓,萧蘅和婉宁没什么事儿发生。但是他就是耐不住想戏谑一下萧蘅……
公主府呢,沈玉容光着上身又跪在了婉宁脚边“沈郎,你是真的不听话啊,怎么总想着让我发脾气呢。再说,沈郎你可真不够谨慎啊,被你的夫人耍的团团转,摇身一变成了姜相国家的女儿,还是已经公布承认的嫡长女,沈郎,她可是要报复我们,我好怕啊,哈哈,哈哈哈……沈郎啊沈郎,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理那个姜家二娘子吧,千万别再挑战我的底线了,知道了吗”
婉宁细细的抚摸着沈玉容的脸庞,那眼里的痴迷让沈玉容心里踏实了一些,赵婉宁还是那个赵婉宁,他不着急。但是他看不到婉宁的眼底都是冰冷,是谁说疯子不会演戏的呢。
姜梨叩门长公主府三日,连门都没进去,无奈之下她去了肃国公府,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养。但是呢,萧蘅也跟着吃了闭门羹,就算是权倾朝野的肃国公也不敢擅闯长公主府,更何况,他的暗探被打折了双腿扔回了肃国公府。甚至是他本人,夜探都没有再进去。
婉宁来没多久就把薛怀远要了出来,所以薛怀远现在还没有疯,从好吃好喝到地牢,薛怀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没人对他用刑,也没有人审问过他。想着带他进地牢的人说的话“薛县令,委屈你了。只是住的地方变了,其他的不变。”薛怀远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他从死囚里面换了出来,但是想也知道是个位高权重之人。
是夜,萧蘅一身红衣拿着黑色折扇再入了公主府,这次没人拦 但是萧蘅呢也没见到婉宁,萧蘅坐在正厅,把公主府的下人使唤的团团转,萧蘅枯坐一夜,婉宁才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出来“肃国公夜探本宫公主府,不知道是所为何事啊”
萧蘅:“殿下误会臣了,臣不是夜探,臣是来自荐枕席的,只是进不去殿下房门,只得用笨办法等着殿下了。”
婉宁:“肃国公应当知道的,本宫面首无数,你这款本宫现在看腻了,自然就想换换,不过肃国公也不吃亏,不是也从本宫这里讨到好处了,咱们也算是银货两讫不是?”
萧蘅:“臣不知臣何时得到了报酬……”
婉宁:“本宫帮你的人找到了心爱之物,也帮你的棋子确定了与你就是殊途同归的道路,这酬劳细算下来可是本宫亏了,本宫手里还有一物,肃国公可要赎回?”
萧蘅:“不了,臣除了这脸,怕是拿不出什么了。”
婉宁:“那就毁了得了,反正也是本宫偶然所得,可惜了。肃国公,不送了,只本宫这里下次再不走正门,可是要小心了。”
别的不说,这几次被阻拦的夜探,倒是他萧蘅对婉宁有了重新评估,这样的人手,成王手里不会有的,那婉宁这些人哪儿来的,什么时候有的?以前比现在更张狂都没露底,现在为何又摆到了明面上,是手里还有大批人马吗?
萧蘅:“那渌阳叶家,近来怕是要大出血了,长公主殿下~”
婉宁:“叶家和阿煜,还是有区别的,若哥哥真的想要,本宫给他又有何妨,总归我们是亲兄妹,本宫也不好为了一个叶家和哥哥翻脸不是。”
婉宁连头都没回,说完就直接走了,身后跟着乌泱泱的奴仆,萧蘅看着他们走路的样子敢断定有身手,且还不低,他身边的文纪和陆矶都不一定是对手。
宫里洪孝帝看着萧蘅呈上来的关于婉宁的信函 也是想不明白,他父皇临终之前把能给的东西都给他了,哪怕是婉宁最后一个见到父皇的,他也敢肯定婉宁没从他父皇手里拿走任何东西。成王远在北境,那地方苦寒,就算是有人在京中揽财,供应大批军队的军饷物资也是一笔不菲银钱,训练下来的人成王或许会给婉宁 但绝对不会是精锐之师。
洪孝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不通就准备先不想了,时机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关于婉宁,最近她的作为还是让他有些相信不会陪成王行谋反之事的。
回到姜府的姜梨觉得自己好像是冲动了,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没错,一时之间纠结不已,想起来自己弟弟薛昭的话,她决定次日一早去次公主府。她想开诚布公的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