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友德面色铁青,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张三川,你个狗杂种在这里干什么?”
张三川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直响,呆了几秒钟,连忙说:“我,我来还钱!”
说话之间,张三川迅速从口袋里取出来了四百元钱。
这是张三川这段时间坚持卖血和平日卖农副产品攒下来的钱,他一直都是贴身装着。
赵友德看见了钱,两眼仿佛会冒光,他一把从张三川的手中夺过了钱,往手指上吐了唾沫,来回将钱数了两遍,一把揣入自己的口袋里,这才追问起张三川为什么会在女儿悦儿房间里的事儿!
“张三川,你这杂种,给老子送钱,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赵友德一边说话一边揪着张三川的衣领,将他拖到了院子里。
“我,我……”张三川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赵友德根本就没想听张三川解释,他几乎是连打带推,将张三川撵了出去。
女儿悦儿必须嫁给县城的李家,对方不仅出五千块的彩礼,还答应带着赵友德一起做粮食生意。
赶走了张三川,赵友德脸色阴沉可怕,关上了门,他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悦儿。
他怀疑悦儿和张三川有事了!
悦儿被父亲的眼神盯着发了毛:“爸,我反正不嫁给李家的儿子!”
现在,赵友德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件事,而是悦儿跟张三川有事没事!
“张三川那个杂种怎么会在你房间里?”赵友德瞪着悦儿问。
“他,他不是说了来还钱吗?”悦儿垂下了头。
“还钱?狗屁!你还想骗老子?说,你们有事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悦儿大声回答。
赵友德一张老脸阴沉得很可怕,“如果让老子查出来你们有事,老子废了张三川那个小杂种……”
赵友德气呼呼地走了,悦儿坐在床上心烦意乱。
床上,被子上全部都是张三川的气味,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直闯入悦儿的心中。
悦儿对张三川本来只有几分好奇,也没往男女方面想,被父亲赵友德那么一提醒,悦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张三川身材瘦高,五官端正,浓眉大眼……悦儿不由得芳心暗动。
张三川还是到镇上来,卖家里的新鲜瓜果时蔬,也卖血。
每次到镇上,张三川都会在悦儿家后门外面站一会儿,有时候还托吴妈给悦儿带一些新鲜的果蔬。
悦儿渐渐也就知道了张三川来镇上的规律,有时候两人就隔着后门说一会儿话。
有一天,悦儿在后门突然对张三川说:“三川哥,你,你
赵友德面色铁青,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张三川,你个狗杂种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