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走到花和尚身后,拍了拍脸色难看的圆寸头混子,大云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大云子缓缓地从口袋里把手伸了出来,嘿嘿一笑,尴尬地说:“春哥,昨晚上睡觉着凉了,一大早起来跑了几趟厕所,现在双腿有点发软。”
阮春在大云子胸口擂了一拳说道:“你小子也有跑肚拉稀这一天,平常不是吹得天花乱坠吗!”大云子尴尬地笑了笑,阮春给大云子使了个眼色,“走,给哥开车,去郊区。”大云子难为情地嘀咕道:“春哥,花哥这边怎么办?”
阮春连拉硬扯地拽着大云子往外走,开玩笑地说道:“你跑肚拉稀都成软脚虾了,还怎么保护花哥……”
二层小洋楼一楼客厅内,二宝皱了皱眉头,对着祥哥嚷嚷道:“我说祥哥,你小弟是出去买饭还是做饭呀,这都多长时间了,想把兄弟们饿死呀!”祥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兄弟,小康出去不是还要置办衣服吗,这大清早的,服装店肯定没开门,早市那些破烂货你肯定不会穿。”
二宝揉了揉肚子,无奈地撇了撇嘴,大金子眼看气氛不对,挠了挠头,舞舞喳喳地起哄道:“饭没来不要紧,各位大哥,咱先喝着,这不是还有点花生米吗!老话不是说嘛,花生配酒,越喝越有吗。”
郑三平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大金子,我说你是昨晚上妇炎洁喝多了咋地,现在还没醒酒吧?你见过谁大清早空着肚子喝酒呢?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喝酒,有那闲时间还不如出去瞅瞅你那小老弟回来了没有。”
大金子尴尬的笑了笑,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此时,陈嘉南的眉头越皱越深,无奈之下,给郑三平几人叮咛了一下,“兄弟们,多长个眼色,家伙不要离身,注意保护好自己。”
大约二十分钟后,大金子和小康拎着大包小包的跑了进来,大金子隔着老远就嚷嚷道:“兄弟们,饭和衣服回来了!”
陈嘉南等人麻利的冲洗了一下身子,换好衣服,小康已经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给每人都换了大杯子,倒满了酒。时不时地瞄一下手表,有点心事重重。
陈嘉南刚吃了两口菜,祥哥就站起来举起酒杯,微笑的说道:“几个大哥,早上让你们跟着受委屈了,我敬大家一杯。”
陈嘉南直接把面前的酒倒在地上,把杯子扣在桌子上,说:“大家赶紧吃饭吧!别耽搁时间。”祥哥脸色有点难看,闷声喝了一杯酒,脸红脖子粗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小康无意中再次看了看时间,脸上有点焦急,十分为难地对祥哥说:“祥哥,我还有点事情出去处理一下,你和金哥,还有这几位兄弟好好吃着,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大金子回头看了一眼小康,小康,大清早的有个毛线事,过来和哥喝一杯?小康慌忙摇头,说:“不了不了,我办完事回来好好陪你喝。”
小康话音刚落,刘四狗在陈嘉南的示意下,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祥哥,你的兄弟是不是看不起哥几个,连杯酒都不敬就要出去办事,是不是把哥几个太不当回事了?哥几个心里不爽啊!”
祥哥脸立马沉了下来,瞪了小康一眼,说:“怎么你金哥现在说话不管用了,留不住你了?非得让我给你发火不成?”小康脸色变了变,跺了下脚说道:“祥哥,我如果在执意要走就太不识抬举了。”
小康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白酒,举了起来说道:“几位哥哥,我敬大伙一杯。”然而,陈嘉南等人,没有一个碰酒杯。刘四狗狠狠地用手敲击着桌面,说:“不好意思啊,小兄弟,哥几个从来不喝白酒,只喝啤酒,你刚才不是说你这里啥酒都有吗?搞箱啤酒下来,咱们好好喝一下。”
小康心急如焚,无奈之下从二楼搬下来一箱啤酒,打开了几瓶,忽然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痛,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几声刺耳的刹车声从门外骤然响起,伴随着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一扇掩饰的大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一个穿着大西装的刀疤脸,一手持着双管猎枪,领着十几个穿着黑棉袄、手里拎着喷子和砍刀的混子蜂拥而入。刀疤脸梳着复古油头,迈着八字步,得意洋洋地吆喝道:“哥几个都在呢,好巧啊!”
祥哥和大金子一见来人,顿时脸色大变,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条件反射地看向有些紧张的小康。就在这时,刀疤脸举起双管猎枪,对着大金子就是一枪。说时迟那时快,早有心理准备的陈嘉南一个侧踢,踹到小康腰上,小康吃痛向旁边退了两步,恰好挡住了大金子。这一瞬间不过零点几秒,只听“嘭”的一声枪响,小康胸口一片血红,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胸口,晃了晃身子,直接倒地。
刀疤脸一枪未中,顿时吆喝道:“兄弟们,不论死活,通通干掉!”只听一阵乱哄哄的拉枪栓声响起,陈嘉南的仿五四手枪已经出现在手中。他大叫一声:“找掩体!”随后对着刀疤脸等人连开了几枪,一个翻滚,闪到一个柱子后面。眨眼间,“砰砰砰”的枪声乱作一团,你来我往,好不痛快。刀疤脸那边虽然人多,但大部分都是滥竽充数的,都挤在空旷的地方,你推我挤,平时欺负个姑娘、用刀吓唬一下老百姓还行,收个保护费、调戏个良家妇女也是样样在行。但是拿着枪一对一的真枪实弹,那是一点经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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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南几个兄弟那真是个顶个的不要命,躲在掩体后面就是一个字:“干!”混乱大约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刀疤脸手下的小弟能站起来的也就剩下几个狠茬子了。地上躺的到处都是平时爱吹牛逼、现在装可怜的货色。刀疤脸慌了,双手端着双管猎枪对着掩体胡乱射击,嘴里骂骂咧咧道:“祥子、大金子,别他妈的硬撑了,我后面的人还多着呢,快快投降,花哥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还是会给你们机会的。”
此时大金子和祥哥躲在沙发后面,瑟瑟发抖,这TMD和打仗有什么区别?谁还敢露头!大金子抱着头大叫道:“阮春,我CNM!有能耐把枪扔了,咱俩单挑。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柱子后面的陈嘉南无奈地撇了撇嘴,给郑三平几人打了个手势。郑三平随手一个啤酒瓶扔在空中,阮春抬手就是一枪,直接爆了句粗口:“我靠!”还没来得及闪身,陈嘉南躺在地上双脚蹬了一下柱子,身体侧滑而出,接连开了两枪,一枪命中阮春的小腿,一枪打空。
阮春身边能站着的都是狠角色,只听枪声就拉动枪栓向陈嘉南射击。陈嘉南在地上胡乱地滚动躲避,就是这个茬口,二宝、彪子、刘四狗三人手里端着喷子对着没有防备的小弟就是一阵疯狂的火力输出,随着几声惨叫声响起,阮春身边已经没人可用了。趁着混乱,阮春瘸着腿向外跑去……
阮春走到花和尚身后,拍了拍脸色难看的圆寸头混子,大云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大云子缓缓地从口袋里把手伸了出来,嘿嘿一笑,尴尬地说:“春哥,昨晚上睡觉着凉了,一大早起来跑了几趟厕所,现在双腿有点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