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咚的一声,房门直接被人在外面踹飞进来,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陈嘉南、郑三平、彪子、刘四狗四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手中的枪管直接顶在广哥和王长贵头上,两人吓得脸色惨白。
郑三平看着王长贵,阴森一笑,"老王八!真是缘分啊,咱俩又见面了。"王富贵此刻哪有平时吆五喝六、威风凛凛的村长模样,矮了下身子,露出一抹非常难看的笑容,"三平啊!都是一个村的。咱们之间虽然有点过节,但也不至于动刀动枪吧!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咱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谈。我作为一村之长,有时候做事情也是无能为力,上面有领导,下面有百姓,一碗水想端平,实在是有点困难。所以你要多多理解。"
郑三平阴森一笑,一脚踹在王长贵的大腿上,"你TMD死到临头还在这里给老子油腔滑调,哔哔这些不着边的废话!"郑三平随即拉动枪栓,"你下去给你儿子王大头讲你这些所谓的大道理去吧!"王长贵心里咯噔一下,"你……你已经……"
就在这时,陈嘉南一手抓住郑三平的枪管,淡淡的说道,"老三,就这样痛痛快快的让他死了,是不是显的咱有点太仁慈了!"郑三平迷茫地看了陈嘉南一眼,"南哥,你什么意思!"陈嘉南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这王八犊子任职这么多年做了多少坏事,你不想让他公之于众吗!这次拆迁坑害了多少村里人,你不想让它真相大白吗!是让他痛快的死掉下去陪他儿子,还是想也让他遗臭万年,受尽折磨而死。你自己决定,有些道行,你不能白学啊!在这王八蛋身上历练历练,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郑三平点了点头,"南哥,你说的有道理!我确实有点激动!"
就在这时,不长眼的广哥,对着几人嚷嚷道:"几位大哥,能不能容我插句话!"彪子一巴掌抽在广哥脸上,"见过着急吃饭的,还没见过着急投胎的。你个王八蛋是有多么的想不通,想抢着去死!"广哥揉了揉红肿的脸蛋,委屈的小声嘀咕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其实和王长贵不太熟。这次过来主要是参加他大哥的三周年纪念日!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不想了解,也不想听见。你们高高手,让我回家吧!家里的小羊羔还等着我喂草呢!"
哈哈哈!彪子一阵冷笑,"你TMD以为我们哥几个是幼儿园小班刚入学的小屁孩呢!你俩不熟,那你跑过来是来看扭秧歌的!看累了,然后王长贵这个老杂毛心情大好,让你留下来单独和他过个夜,然后你俩一见钟情。对嘛!"
广哥尴尬一笑,"你猜对了!"我靠,你TMD为了活命竟然这么不要脸,刘四狗怒吼一声,直接拿枪托在广哥胸口砸了一下。
陈嘉南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别耽搁时间了!"把这两个王八蛋给老子扒光了,谁要是不老实交代,直接从窗口推下去,让好好冷静冷静。"王长贵慌乱的摇了摇头,"大哥,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可以吧!只要你们能饶我一条狗命,我什么都说。"王长贵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打了一个冷颤,直接跪在几人面前,双手抱着胸。
广哥可就不太愿意配合了,"你……你们知道动我的后果吗!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是刑天旅游开发有限公司的副经理。我叫李广,你们可以去查一查,这次杏花镇大搞旅游开发是我们公司接的活!我是负责前期拆迁规划的,杏花镇上的仇镇长,你们几个小毛贼应该听说过吧,拆迁工作由他堂弟仇飞全权负责。
我和仇镇长既是合作关系,又是铁哥们,王长贵也是他的人,仇镇长在杏花镇可是深耕了十几年,光是亲戚在衙门里拿事的就有好几个,就别说手下的爪牙了,他的外甥马军,可是在杏花镇上混黑道的。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炫耀什么,只是让你们明白,动了我俩的后果,你们几个瘪犊子可是要考虑清楚了。"
陈嘉南几人有点愣神。广哥眼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从口袋里掏出烟,准备点燃,想要展示一下他的大佬风范!
忽然,陈嘉南冷笑一声,"你TMD屁话真多。"挥了挥手,"先把这王八蛋嘴堵住,让在一边冷静冷静!"彪子和刘四狗拿着枪托在广哥身上就是一顿乱砸,广哥凄惨的猪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约莫几分钟后,郑三平踹了王长贵一脚,"瘪犊子,还不赶紧把你的臭袜子给你广哥塞上。"王长贵颤颤巍巍的捡起自己的臭袜子,在广哥阴狠的眼神中塞进广哥口中。王长贵还殷勤的用自己的皮带捆住广哥的手腕,一脚把广哥踹到角落里,随后弓着腰露出一丝笑容,"大哥,我干的还不错吧!"
陈嘉南冷哼一声,"不错,真不错!接下来你就得好好表演了!如果说一句谎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长贵点了点头。陈嘉南摆了摆手,彪子从身上掏出手机准备录音。
小主,
陈嘉南开口问道:"先说说你大哥三年前是怎么死的。"王长贵斟酌了一下,"我……我大哥三年前是得绝症死的,我……我对郑三平的老婆春花以前早有非分之想,所以对外宣称是被郑三平砍了,治不好身亡的!三年前郑三平砍了我大哥后跑路了,我是好说歹说,春花就是不同意,一气之下我就报了官。前一段时间春花出来,刚好赶上村子要拆迁,我就想了个办法,让我儿子王大头派人先把春花抓起来。对外宣称说是祭奠我大哥的亡魂,实际是想圈养起来为我一人所用。广哥这次过来是想和我分账的,殴打郑三平老娘,强拆他家房子,霸占他家拆迁款都是前几天广哥出的主意!"
王长贵话音刚落,双眼通红的郑三平直接从后腰拔出短刀,一刀扎进了王长贵的肩膀中。“王八蛋!我弄死你!”王长贵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陈嘉南拉住郑三平的肩膀:“老三,别激动,行不?”郑三平拔出刀,无奈地向后退了两步。彪子瞪了王长贵一眼:“别他娘的哼唧了,快点说!”
王长贵哆哆嗦嗦地继续说道:“当年我就是槐树庄的一个二流子,为了当村长,就想办法栽赃陷害老村长,后来被我从后面的山上推了下来。我当上村长后,有机会认识了派出所副所长马仁里,后来渐渐成了仇镇长的人。这些年来,上面给村子每年的扶贫拨款都进了我的口袋。前后霸占过村子里十几个少妇,害死过七八个村民。欺负村民太多了,有点不太记得了。这次拆迁差不多能强占拆迁款五六百万吧,但这些都是要和马所长、仇镇长、广哥等人平分的。这些我都有记录,这些年我留了个心眼,一切利益来往的账本我都留着。我……我这就给你拿。”
王长贵在后面的保险柜里拿出一大堆钱和几本账本,直接磕头求饶道:“大哥,我可是什么都说了。这些钱也都给你们,给我留条狗命行不?”
陈嘉南冷笑一声:“老三,这王八蛋交给你了,去隔壁房间想怎么玩随你,给你四十分钟时间。”郑三平露出一抹阴笑,拉扯着哭爹喊娘的王长贵去了隔壁房间。
陈嘉南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着刘四狗说道:“广哥就交给你和彪子了,我去楼下等你们!”陈嘉南下了楼,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吸烟。短短的四十分钟里,三楼不断传来王长贵和广哥凄惨的哭喊声……
霎那间!咚的一声,房门直接被人在外面踹飞进来,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陈嘉南、郑三平、彪子、刘四狗四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手中的枪管直接顶在广哥和王长贵头上,两人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