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三个伙计中，两个是霍家的，一个是阿柠那边的。

“张优，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阿柠的声音有些冷，按理来说眼睁睁看着张优杀了她带过来的人，她该动手的。

但是她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给张优一个解释的机会。

“看好了。”

张优走到一名死去的伙计面前蹲下，摘下他的防毒面具，手往脸边一探，摸到了点不一样的手感。

用力一扯，一张人皮面具出现。

“……”

阿柠皱了皱眉，她走了过去，蹲下查看，这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脸。

队伍里的人，竟然被悄无声息地替换掉了，难怪张优会选择动手。

这些混进来的家伙，都不知道是人是鬼，就是可惜张优动手得太利索，没留下一个活口，能问出点什么。

“我家族长太心善了，见不得血腥场景，让他睡一觉不过分吧。”

张优又恢复了往日不着调的模样。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阿柠好奇心上来了，她自认伪装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