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我那个便宜爹小时候生的那场要命的病,就是这场局的开端?
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嗨,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是不是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把烟枪是你高祖爷爷特意要传给你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也算完成任务了。”
“爷爷,你还没讲,你为什么有能力操控老余头呢?”
爷爷站起身来:“哪是我的力量啊,是它的力量!你仔细看看那烟枪杆儿上的字儿……”
回到周泽生的小院,正值那孩子给刘翊坤端出一碗热乎乎的汤面。刘翊坤没接,语气却是十分酸楚的说道:“臭小子,你又犯皮!你是觉得亲眼看着那些破面条儿,从我的骨头里钻进钻出好有趣?”
“好有趣!”周泽生嘿嘿一笑,仍然带有一些天真和青涩在里面。
我将面碗接了过来,一声不吭的连汤带面全吃了。然后才问刘翊坤:“你知道一个人的五脏六腑逐渐消失,本人却一点事儿也没有,是怎么回事儿吗?”
刘翊坤的骨头架子一滞:“怎么个消失法儿,是什么人?”
“变成透明的,经脉运行通畅,但你却内视不到它们……我!”
刘翊坤吓得立刻站起来,把骨头手搭在我的脉门上。这几个动作,弄得小屋子里一阵刺耳的磨骨声。
我有些不耐烦:“能不能给你的骨头滴点润滑油……”
刘翊坤见我心情烦躁,并没有搭话,而是认真琢磨起我的“病症”来。
“心脏完全,肺还有一半,两腰子没了,剩了不足三米的肠子……”
周泽生紧张的盯着他:“师父,小先生还能活吗?”
“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而且被七雷打的伤,正在逐渐愈合。”
“那……那他以后不会像你一样,吃什么拉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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