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现在没姑娘伺候你,人晚上才接客。”
沈浪自顾自倒了杯茶。
“有事说事,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赵安安民深吸一口气,春雨楼内残留的胭脂味呛的他鼻子一阵发痒。
“我,我想请沈大人帮忙我报复一个人。”
“女人?”
沈浪直截了当问道。
“嗯!”
赵安民用力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自小就在一起,但后来,她背叛了我,跟着一个富家公子……”
对于这类牛头人剧情,本着看出殡不嫌殡大的基本素养和原则,沈浪听的是津津有味。
直到他说完后,沈浪露出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兄弟,送你句话,要坚强。”
赵安民鼻子一酸,根本没听出沈浪的弦外之音。
反而觉得眼前这个身披官服的男人十分值得信任,了解自己内心苦楚的共情者。
于是,在一通没有营养的发泄过后,赵安民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想让她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让她后悔失去我这么个曾经如此爱她的男人,
我马上就要离开金陵回苏州了,家里知道了我和她的事,又特意寻了另一户姑娘,
这次回去我再也不回来了,临走前我就想要狠狠报复她一下,来舒缓我这些年遭受的委屈。”
沈浪点点头:“明白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只是,这规矩你该懂,黄虎没跟你说?”
说着比划了下点钞票的手势。
同情归同情,生意归生意。
瞎鸡脖自我感动,白嫖打工的行为,沈浪是坚决抵制到底。
“我懂。”
赵安民立马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
“一切就拜托沈兄了。”
看了眼桌上两锭五两重的白银,沈浪只是默默举起茶杯,喝了口水。
赵安民不解:“沈兄这是何意?”
沈浪放下茶杯,叹了口气:“看来,你不是真心想要报复她啊,
十两银子,就想让你忘掉她对你的伤害么?别傻了。”
赵安民闻言,小声道:“那敢问沈兄,需要多少?我手里……没那么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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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舒展下双臂:“算了,看你也不容易,再加十两银子,这事我给你办的风风光光,
只是以后不要再当舔狗了,这种女人不值当,就是个烂裤裆的货,明白不。”
“嗯,沈兄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会擦亮双眼的,多谢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