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声穿破耳膜,圣龙骑士随着声音寻去,一条长约二十丈的白龙贯穿白裙女人的身体,白光四溢喷射,白龙盘旋在半空一声一声咆哮,女人的肉体,一点一点被撕碎,渗出黑血好似焰火绽放,黑血飞溅到白衣上,他松开女人脖子,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白龙,周遭的黑气仿佛畏惧白龙般,悄无声息退散,黑裙女人跪爬到出口随黑气消失。
圣龙骑士伸出手指触碰,白龙却做出防御姿势,锋利的龙爪近在咫尺,脖子黑色项链似乎察觉到危险,一道蓝光猛冲上前与白龙抵抗,他往前一步,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体如同烈火灼烧,一滴一滴汗浸湿了衣衫,就连手不受控制颤抖,他费了好大力气站起身,眼看着白龙退回道萧龙身体里,腰间白龙玉佩万丈金光。想起之前翻阅过的书籍,龙神自降世神脉自开,如龙神遭遇险境,龙身显现。
圣龙骑士拽下腰间白龙玉佩,紧紧握在手中:“这白石玉佩乃龙神信物,见着真主才会显现真身,难道萧龙才是真主?如果是这样我又是谁?”脑海闪过天昊见他第一面时画面,那种恐惧惊讶眼神:“你好像一个故人,可曾认识一位姓萧的人?”又回想萧神眼里含着泪光:“难道我是萧神孙子?”他摇摇头,敲着脑袋,心里又觉得十分可笑:“不会的,若是这样龙王早就有所察觉,怎么能纵容一介凡人代替龙神。”突然,一阵一阵痛苦遍布全身,他咬着牙,弯着腰,扶着旁边的大树,环顾四周,才察觉竟是一片荒地。
龙族,天玄殿,七寀哲急头白咧闯进大厅:“陌颜,快下来,我发现圣龙骑士踪迹了。”
还在熟睡中的柠菱听见圣龙骑士四个字,慌忙从床上爬起,推开门跑下楼,抓着七寀哲衣袖问道:“他在哪?”
“在凡界。”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吵嚷嚷的声音。
只见,羯龙一瘸一拐,旁边凌天坐着轮椅,后面司予裹着棉被缓缓赶来,三人一同发问:“圣龙骑士呢?”
“我通过水像镜查看圣龙骑士最后消失在琼河,而琼河连接空间所属凡界,只是。。。。。。”七寀哲嘴角下垂,眉头紧皱。
七寀哲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凌天看着十分上火,怒道:“只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羯龙伸手拉着凌天,重重叹口气:“七寀哲,你就直说吧。”
“琼河的水已经变成血水。。。。。。”七寀哲顿了顿,声音越发微弱:“圣龙骑士恐怕已经遭遇不测。”
此话一出,羯龙颤颤后退,思量几秒后,又恢复往日冷静:“据记载,琼河设有多重幻境,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龙魂阵法可破幻境,不妨试试?”
三人点点头,盘坐空地上,羯龙望向柠菱说:“烦请郡主为我等护法。”
四人分为东南西北四个方阵而坐,阵法四阵又划分为春夏秋冬四个季节,司予列阵在北,极北的寒天,冰封千里,就连微风轻轻扫过皮肤都像在刀割,体内的寒毒逐渐侵入神经,冻得浑身发抖,司予咬着牙根,右手散出炎火克制住体内寒毒,口中血腥味逐渐蔓延,体内魂力越发的衰弱,尽管如此,司予依然苦苦支撑,眼中显现当日圣龙骑士挡在三人前面样子。
凌天列阵在南,烈日炎炎与寒天相反,虽说没有寒风侵袭,但烈日当空,阳光如烈火一分一毫灼烧着皮肉,还未愈合伤口又渗出鲜血,撕裂痛苦侵袭全身,凌天清楚如果现在退出阵法,那么一切努力都将付出东流。
羯龙列阵在西,所属秋时,秋无情的吞噬着周遭生长的生物,风化了一切生物靓丽的色彩,带走情感的热情,一片片干枯的树叶飘落,划破衣衫割伤肌肤,蓝衣衫上一道道血口流出鲜血,渗透大地,羯龙眉头都没皱一下,意识全然放在阵法内。
七寀列阵在东,所在春季,表面美好的时节,实则暗藏杀机,春时而忽冷时而忽热,置身其中往往会被蒙骗,一股暖暖金光洒在身上,身体越发懒散,有种提不起力气感觉,鼻腔中沁入一股花香,眼前百花齐放,等七寀哲反应过来,面前已是万千花刀,稍有不慎便可要了性命,只是阵法其中七寀哲无法动身躲闪,只得抬起手臂任凭花刀侵入皮肤,每片花刀沾染着花毒,透过皮肤侵入脉略,体力越发的不支,眼皮快要合上时,七寀哲拼尽全力喊道:“圣龙骑士,你快点滚回来。”
四人合力下,龙魂阵法已成,四条巨龙冲破肉体,飞舞在云霄之上,咆哮声震碎一重重幻境,藏在幻境的画面逐渐显现,一袭白衣跳入琼河之下,白衣上鲜红的颜色触目惊心,突然大雨降临,水像破碎,四人重伤之下,还在维持阵法,柠菱见状,坐在四人中心,一道粉光化作保护罩,罩住四条巨龙,玉手交扣,密密麻麻的心法,入巨龙体内,四条巨龙化作点点流向合为一体,云雨之中,一条巨龙翻滚而上,穿透密布的乌云,阳光贯穿乌云阻挡,水像再次出现,一个妖娆女人,贴身坐在圣龙骑士身旁,一颗颗扣子逐渐被解开,圣龙骑士睁开双眼,一手掐着女人脖子,一手颤颤发抖,七寀龙火气刚要上头,却发现圣龙骑士异状,面容苍白,十分痛苦的样子。几人还想深探,水像已碎,龙魂收回。
羯龙一脸严肃对四人说道:“从水像看,圣龙骑士重伤未愈,眼下尽快寻回,否在再拖下去,我怕伤势只会越来越重。”
凌天思索起慕容恒今日公然叫嚣样子,不免有些担心:“龙族面临大战,你我下了凡界只怕会引起注意。”
“凌天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圣龙骑士还重伤再身。。。。。。”司予才说了一半,七寀哲站起身说道:“我去找他。”
柠菱拦住七寀哲,朱唇轻齿:“我去寻夫,岂不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