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闻言，顿时哽住了。

真聪明！

问情自信一笑：“那这样吧，融神天也可以单独出一块地方，让你师尊过来生活。”

“保证比澹然宗更高规格！”

方尘：“……”

“这还不满意？哦，我知道了！”

问情说道：“你喜欢的女人是澹然宗的弟子吧？”

方尘啊了一声：“对！前辈料事如神！”

问情说道：“那这样的话，你让她也来修炼【阴阳交合】！以你的天资，能够和你走到一起的，想必天资不会弱到哪里去，说不定圣女之位，也唾手可得。”

“她啊……”

方尘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应该修不了阴阳交合。”

姜凝漪曾改换其他剑道，都改不了。

若是想抛弃无情剑道，专修阴阳交合，想必也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用内里的招式术法而已……

但这回答却是搞得问情一愣：“为何？”

方尘：“因为她修炼无情剑道。”

问情：“？”

场面又陷入一阵寂静。

片刻后，问情问道：“你说的这个无情剑道，是我知道的那个修至大成，有可能会斩杀亲友道侣，以此证道的无情剑道吗？”

方尘点头。

问情：“……”

“那她天资怎么样？你觉得她有可能修炼到大成境界吗？”

方尘：“可以吧，我觉得她必定是澹然宗……不，未来第一剑修。”

问情看向方尘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得迷惑了起来，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才道：“你这个取向……挺特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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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眉清目秀，说话谨慎，本应该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没想到你